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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gret Nothing in Life In Matters of Love and Food

[鼠猫修仙]我师弟的💕教育怎么如此失败 (中)

养狼成攻番外。新年过完有点写不出文,然而记挂猫师兄寒毒未解……我真良善……

正文: 上、中、 下;副文:颜即正义  上、下 ;番外: 上


从书庐摔门而出后,展竹君腾云跃上专给狼崽子面壁的思过崖,静坐三炷香,还是气不打一处来,索性放飞元神,纵入闲话成河的修仙知否,挖了个树洞——

我师弟的💕教育怎么如此失败,教一整天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最后告诉我娶是和男人生孩子!

随后拍上「仅自己可见」封印,元神归位,继续盘坐自省。

夜深风起,云开月明,竹君总算心境略平。他什么风浪没闯过,还能拧不过他消耗无数心血折腾大,连肚皮上几团毛都一清二楚的小畜生。想想树洞可以拆了,谁知凝神一瞧,封印早被踩得渣都不剩,匿名道友赠言嘻唰唰甩他一脸。

杨柳青青(狐朋狗友不进谗,难道留着过年):这位师兄明鉴,百闻不如一炮!

大和尚(槛外通八卦):阿米豆腐,如风激水,涌没不安。舍身饲弟,至善圆满。

西洋八宝刀(小畜生还不快开窍):阳剑入寒炉,天作合,速从。 

针到病除包子站住(铁口神算):贫道夜观天象,顶楼之「男人」必为楼主。

亲妈(五行缺肉):言传不给力,身教为正道。

黑狐(有朋携八卦来,不亦乐乎):此言差矣。师弟若心系妹子,师兄才是真失败。

寂寥寻常人(实不实名都正常得宛如透明):对不起师兄,我觉得我正常得没脸说话。

……

寒风卷着两片干叶子呵呵嘿嘿吹过,一夜之间,人见人爱的展竹君遭全世界鄙视。

除了抱刀睡在洞口那只。

少年漆黑的发梢结了霜,却不肯变回原形。

展昭静静看了一会,大概是从小相依为命惯了,只要玉堂还在身边,他便……不觉得孤单。

他俯身摸师弟的脸,都成冰镇崽儿了。

然后手被一把抓住。

白玉堂睁眼看他,月下一双眼精亮灼人。少年说:猫,我错了。

总算开窍?

展昭心里一咯噔,不知为何,没有想象中的欣慰,反而有点不明不白的失落。

白玉堂说:刚才躺着看天,月亮笑我怎么又被撵出来。我说娶是生小孩不对么,月亮说你爱人家了么,不恋爱就生小孩,那叫耍|噢|流|噢|氓!原来猫讲那么多男喜欢女,女喜欢男,是要我先爱再娶。

少年把师兄拽到怀里,自信又认真地说:我一定给猫比天还高的爱。

……

竹君平心,静气,告诫自己世界很大,年华正好,壮烈在突发性高血压心梗塞实在不值。

白玉堂很有食欲地盯他嘴角,舌尖灵活转悠,显然又在酝酿使坏。

竹君的第一反应不是揍,而是使个挪移法,把两个卷回自家房中,一拂袖噼啪生起炭火,拍拍被子,没好气地说:进去退冻,外头那么冷,也不知用厚毛挡寒。

白五狼甩掉衣物钻进被子,嘀咕道:还不是你喜欢我变人。

展昭捡衣服的手一滞,回想起来,狼崽子赤着睡的习惯,可不是他惯使出来的。玉堂当初一不稀罕二不耐烦化人,嫌衣物碍事,冬天多给它包一件,立刻不给面子地秒变毛崽子。竹君自幼受各位养父母爱护教导,未化形时独守一方小院,寸步难移,于胸有四海,仗剑天涯的人生深为向往,那般心境终是难忘。后来有了师弟,自是希望玉堂能持续人身,过比草木兽类更自由更广阔的生活。他并不是拘泥之人,不会刻板于小节,夜里狼崽子不肯着衣,也便随玉堂高兴。

白玉堂扯着他的袖子不放,被窝也冷,猫给我抱才不冷。

从小到大,白畜生每次在冰雪里做死后,都给他来这套。

偏偏师兄还每次都狠不下心无视……

当初被他抱在怀里暖暖软软的崽儿,这会已能轻轻松松把他整个揽起。

白玉堂不做声地看他半天,最后说:猫,我现在不知道怎么爱你更多,不过爷说到一定做到。

展昭噗哧一笑,摸过五狼的浓眉锐眼,捏着大毛耳朵说:算了吧,你连异性相吸都听不进去,还好意思说爱。

白玉堂不服地顶回,我不管什么异性同性,我只娶猫,不就是爱么。

禽兽界智商第一的犀利直觉,展昭居然想不出有什么可反驳。草木无心,他从未想过问情,此时听五狼执拗的孩子话,忽然朦朦胧胧念起一句旧诗,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,想起当年失了玉堂,枕席清冷的几百年深夜,夜夜似寒冬。他曾无数次梦见和玉堂纵马同游,快意刀剑的诗酒华年。梦里的玉堂有时是年纪尚幼霸气却不小的狼崽子,有时却长大了,就如现在,安安静静与他相伴,走过千山雪,走过万里路,走到天地都老了,他侧过头,看见身畔的玉堂,依旧飞扬恣肆。失去的苦,就连此时被玉堂紧拥,想来心口依旧隐隐做疼,浑身发冷……

猫?

展昭打了个寒噤,一时忘情,早些时候被他静思疏入别脉的寒毒又有抬头之势。公孙叔这回真是釜底抽薪,瞧他横竖死不了,索性连草药都断了。

他下意识地往五狼阳刚温热的躯体上靠。白玉堂扣住他冰冷的脉门,把他抱得更紧,眼神犀利地盯着他说,猫需要战狼元|内个|精,是不是。

师兄咬牙切齿地说,你就不能忘了这事。师父诓咱俩取乐的时候还少么!

白玉堂盯着他想了想,才不上当。若是师父寻开心,猫不可能把我赶出门,还不许我跟别人说。一定确有其事,猫只是不想我给你采——五爷认定的事,休想爷罢手。你不说,我问柳青小颜去……嗷嗷!

狼耳朵被狠拧一记,师兄怒目而视,听好!这是私话,不许乱说——还是你想娶柳青小颜?那你尽管问去!

兽类总算消停了……一小会。

展师兄正想调息运气,五狼又开始不满的低哼。

展昭发现他就是没办法无视小坏蛋,又怎么了!

白玉堂极其不甘,猫以前什么都跟我讲,受伤瞒着师傅老包,只让我给你找药舔伤。现在连师父都知道的战狼精却不许我问。猫不要我,不如不回来。

嘴里说「不要我」,胳膊却把大猫箍得死紧不放。

展昭一怔,他和玉堂还真是无话不说,这辈子两颗心总对彼此敞开,从不隐瞒,也难怪玉堂不甘。师兄肚里一软,斟酌词句,说:好了。战狼其实是你的本体,天机不可妄言,你又爱闹幺蛾子,一直没对你说。至于元|内个|精……

竹君科学又严谨地描述器官构成,再严肃不过。

然而架不住他家崽儿脑回路过于灵敏,举一反三是寻常。五狼略一思索,便有犀利定论:所以补|内个|阳是说,师兄得吃狼笋笋才会好。

……

嗷——猫你讳疾忌医——嗷嗷嗷——

下半夜,少年又躺在门外大树杈上晒月亮。

月亮吃吃笑,又被撵出来,肯定是追师兄的法子不对。

白玉堂望天,我只想更爱猫。到底怎么才算做, |哟|爱。

月亮鄙视,唤西风吹开书庐门,卷出本册子噼啪砸五狼一脑袋。五狼懒懒地举起来瞧瞧,书曰:炕战宝鉴。

月亮很懂地说:这就叫——做——|哟|爱。连这都不懂,难怪师兄不嫁你。

五狼拎书想想,猫不许他听狐朋狗友,月亮一块大石头,可不是狐狗。

反正猫也不许他进房,死猫当活猫医。

长夜漫漫,玉轮当空,清辉人间。白衣潇洒的少年郎斜倚玉树,端着框框书,专心研读。

五狼今晚也在努力学习如何爱师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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